“事关河神娘娘……”
画中仙不等厉炅开口,阴森柔和的语调已经继续了下去,“您知道的,河神娘娘的实力,在娷锣河的地位……而如果猜得不错,娷锣河埋藏有您的力量……”
话语点到即止,没有说完,反而显得意味深长。
“嗯,所以呢?”
厉炅捧起脑袋瞥了画中仙一眼,眉目间是很明显的困惑和无所谓。
先前他得到的那封信说过在歌死海埋了力量,又透露了埋力量的地方不少,厉炅还在歌剧院发现了自己力量的影响,且跟常刘山有关,那娷锣河也有他的力量不是很有可能而且正常的事情吗?
至于河神娘娘知不知道……既然那么多地方都埋了力量,那有其他大鬼知道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咔吧咔吧。”
厉炅提着的琴盒上的木偶跟着厉炅瞥了一眼画中仙,然后拍着手冲画中仙做了一个嘲笑的鬼脸。
画中仙表情不变,还是那种仿佛画上去般定格的阴森柔和的神色,它微微摇头:“虽然您与娷锣河的关系要比歌死海好太多,但河神娘娘并不老实……如果河神娘娘不足以让您抽出一点时间,那么加上常刘山呢?”
“至少,就我所知,它们对您是绝对有异心的。”
这么说着,表情僵硬瘆人的画中仙缓缓行了一礼,只有一张纸厚度的身体瞬间融入回画布中,它在画幕上提起一壶酒,同时出口的幽幽的话语震得画布颤动,往下淌淋漓的鲜血。
“魔镜虽然可以给出问题的答案,但向它提问的问题指向性必须非常明确……这对您来说是比较麻烦的事情吧,问题是有盲点的……”
态度虽然恭敬,但画中仙似乎还是秉持着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道理,它只笑意盈盈地看向画面外的厉炅。
如果这笑容没有将它纸质的脸庞扯成两半,没有让画面中的其他人物炸成一团血色的墨水,也没有伴随刺耳的纸张撕裂声和周围的巨变的话,毫无疑问可以赞一声人类认知中的好看。
“哦。”
厉炅对它说的话没什么反应,甚至根本没在听——反正有异心什么的,很正常,魔镜都想杀他……左右他都得先把埋在歌死海的力量拿回来才能解决这些想找麻烦的东西。
现在厉炅只觉得这些歌死海的玩意儿真烦,就会拦路是吧?还只拦他一个人是吧?拦了还要强行请酒是吧?
“沙沙沙——”
周围纸质的折叠声愈加明显,纸面般的折痕也越来越多,在厉炅没做出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挂画画面的延伸。
碧绿的山林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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