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如雷霆万钧,似风扫残云,震得身后的风儿坐立不稳,心慌气促。她紧紧地抓着小草的手,心里却欢欣鼓舞!她一直受到SARS病毒的折磨,她对SARS病毒惧之入骨,更是恨之入髓。今日方有人掌劈群魔,为她一吐胸中恶气!
但这些SARS们的确不是等闲之辈,非典伸出双掌,硬硬地接住了长胜的单掌。接着SARS、沙士、萨斯三人双掌齐出,搭在非典的背上。他们的内力源源而出,传入非典体内,以四人之力,对抗长胜。
长胜屹立不动,单掌独对SARS八臂。长用虽然只是单掌,但他全身之力都催到这一掌上,向SARS们击去。四个SARS首领觉得吃紧,都拼出了全力。这时身处前线的非典大喊一声,他的脸变得通红,这通红逐渐延伸,红到脖颈,红到胸腹,红到双腿,最后红到他的双臂双掌。接着这通红又传到长胜的单掌和胳膊,长胜的整个右臂通红通红,如同烧红的铁。
风儿吃惊地喊道:“小草他怎么啦?”
这时风儿听见也有人吃惊地喊道:“小草你怎么啦?”
这喊声惊得风儿睁开了眼睛,他发现小草仍然趺坐着,只是脸面通红,热气烫人。
从外面走进来的曲霉山庄少庄主酒保再次喊道:“小草你怎么啦?”
风儿说:“他又发烧了!”
酒保坐在小草对面,他的两个随从抬过一坛酒来,放在两人中间。
酒保摆下两个大碗,对小草说:“这几天忙于杀贼,顾不上看你。我听说这几天酸秀才尽给你醋喝,贤弟你受苦了!”说完他启开酒坛,筛出两大碗酒来。这酒是老白干,酒色清洌,酒味极其浓烈。一旁的风儿闻见味道便感到醺然欲醉。
酒保说:“这是我曲霉山庄的老坛子,名叫烧刀子,我曲霉山庄每年只酿十坛这酒。这酒并不次于酒国前辈杜大师酿的烧刀子。我知道小草老弟素来喜欢糜谷黄酒,但今日你我内外杀敌,非得此酒方可助我等胸中之豪气!老弟,请了!”
酒保端起了酒碗,但小草依然双目微闭,一动不动。
酒保“咦”了一声,问风儿道:“难道小草烧得连喝酒都不知道了吗?”
风儿对小草说:“小草,小草,酒保跟你喝酒来啦!”她知道小草现在需要营养和能量。但小草依然五官关闭,继续发烧,且越来越烧。
风儿突然说:“我明白了,我来叫醒他!”她拿过吉它,轻轻弹拨几声,然后转过身子,对着小草低声唱了起来,这次她的歌声仍像低低的倾述:
是谁告诉你的,我不尽的眼泪,是为你偿还前世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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