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无奈地离去,他在草地上站了一会儿,觉得空落落地没有一点精神。他呆看着太阳在草原上升起来,才走到训练场上。今天上午,按课目规定,将练习双手劈刺。骑兵部队一般都是右手劈刺,用双手劈刺是他的发明,他觉得骑兵右手劈刺局限性太大,而且在战场上有一定的弊端。为了使兵们能够用左手劈刺,他专门想了一套办法,当然这套办法太苦,他提出练习双刀劈刺,必须要练成“铜腿铁档钢屁股”的训练要诀。为了让骑兵们都能习惯于用左手劈刺,他要求大家吃饭、刷牙、写信都要用左手来干,但这个动作太难了,只有十几个战士可以按照他的样子做到双刀劈刺。今天上午他带着大家练的是最难的一招,让骑兵们骑着马脱离缰绳在草地上奔跑,也就是要每一个人都用双腿来夹紧马腹前进。一班的先练,有几个战士从马上掉了下来。成天不为所动仍然冷冷地看着大家,轮到四班的上场了,前面几名战士跑得很好,在返回时,班长马格竟从马上掉了下来,刚好马格掉在距成天不远的地方。马格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成天把头一扭,好象没有看见似地,把头扭了过去。观看其他班排的训练。

这时通信员急急地过来了,说老额吉已经来了,那匹野马好象踢伤了老人……成天的心急急地跳了起来,他向副连长交待了下注意事项,打马就向马棚走去。马走出去很远了,他又急促地折回,看着通信员,大声地说:“那匹野马叫做兰骑兵,以后不准再说这啦那啦的了。”正在训练的骑兵们都听见了,同时把脸转了过来。成天不语,转身打马而去。

到了马棚前,成天却看到那匹马安静地站在老人的不远处,头低垂着,好象在倾听老人说着什么。老人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那里面好象包着件什么东西,老人的絮语碎得他听不清楚,但那声音却有着种优美的旋律,好象有种催眠的力量的似的。成天慢慢地退到草堆的后面,从那里刚好可以看见老人与那匹马的交流。成天在那种旋律中好象有种醉了似的感受。良久,老人站了起来,她的手竟然抚到了那匹马的额头,野马的头温顺地低府着,它的长鬃披了一地。野马竟然卧了下来,卧在了老人的身边。成天看得眼都直了,老人的力量竟然有这么大,他很小的时候,就听人说过草原上的老人可以听懂马语,有的还可以“相”马,最为神奇的就是那些可以说马语的人了,因为她们距马的灵魂最近。老人用手一直抚着那匹马,好象是在抚着自己的一个孩子。似乎有很长的时间,太阳都快落下去了,老人才慢慢地站起来,离开了那匹马的身边,那匹马跟在老人的身后,悄悄地走着,好象是在不舍地送别着自己的亲人。

老人对成天说:“你去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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