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浩梅在李善舫办公室门外等了好一会,仍没有听到回应。她重新叩门,并且说:“我能进来吗?我是阿梅,樊浩梅,能让我进来吗?”里面并无回音,樊浩梅心里一慌,也就顾不了礼貌,一下子就推门,闯了进去。李善舫正站在窗前,回转身来看到了慌张地冲进来的樊浩梅。“对不起,打搅你了。”樊浩梅看到李善舫好端端地站在她跟前,总算松一口气。“你怎么来了?”李善舫问。樊浩梅总不能直率地回应:“我原本就挂念着你。”她想了一想,说:“周太摇电话来,看家宝什么时候才从曼谷回来,并且告诉我,你这两天的胃口不怎么样,她是对你很关心的。我想,或者我来给你做一下按摩,让你的神经松弛一点,胃口就会回复正常了。李善舫没有回答,他慢慢地走近那张放在窗前的软皮梳化卧椅,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樊浩梅立即走上前去,把她纯熟的指压功夫使出来,为李善舫服务。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善舫均匀的鼻息显示他已走入梦乡。不知有多少天,他未曾如此安稳地熟睡过了。樊浩梅在生活氛围中,早已嗅得出全城已陷于一触即发、一发大有可能不可收拾的紧急气息。不难想像李善舫的神经已经紧绷到可以随时折断的地步。来港的这么多年,金融界内的大起大落,樊浩梅其实是见怪不怪了,但自从尤祖荫抵受不了压力而跳楼自杀之后,樊浩梅对财经领域内的汹涌波涛,有着难以言宣的戒心和恐惧。她看着现今熟睡的李善舫,想起了尤祖荫在自杀前夕,同样是在自己的指压服务下得到片刻的安宁和舒适,可是,最后仍难逃一劫,她就心惊肉跳,禁不住轻声惊呼起来:“天!”李善舫的意识依然清醒,他听到樊浩梅的轻呼,不由得发问:“阿梅,什么事?”“没有,没有,你睡吧!”李善舫想了一想,问:“尤祖荫在去世前一晚,是不是也让你按摩过一次?”樊浩梅吓了一跳,立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抱住了李善舫,说:“不、不,你别唬吓我。”“阿梅,我没有说什么吧?”李善舫抚扫着樊浩梅的头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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